怒时思其果,吾谨记于心。然仍不禁勃然大怒,乌骓亦处远处。
昨夜绘鲨大营有声如雷,吾醒而奔往助之。然夜色蔽目,军营四处恐慌,绘鲨攻吾以后路,待局势稳定,双方皆有伤亡。
此举为敌所为,然绘鲨愚钝,怪之于吾。有部族之人甚曰吾烧其营。吾忠心作战而遭疑。吾视其为软弱无为者,无权言论其他。
早该料想至此,纵吾置尊严于不顾,彼鲁莽之绘鲨则不然。受其之命,今晨始归吾营地之长途也。
其言勿需吾之助力即可胜也,吾疑之。若无无吾前驱之兽,新军必将其粉碎。然吾能奈其何,其若不愿吾之助力,吾何以护其左右。
待绘鲨灭时,吾或为目标乎?此难料也。但若使然,吾知将无救兵也。需靠一己之力,现恐力之不足也。
吾需愈发强壮,魔兽之王当为必备。
其为吾之所有,大战挣扎过后,魔兽之力,已可为吾所使。
此中代价巨大,为捕斯也,吾仅携最迅速之众兽,望以圈而囚之。终了其杀吾兽数只,若非乌骓,吾亦死于其手。然吾之乌骓快而狡,知当保持距离,亦知何时当撤,无它坐骑更精于此。
明日吾当驯此魔兽之王,使其归吾之队。然今夜,吾将庆而祝之。
吾智也,于飞行之兽上试此兽王捕猎之技。当其跌落碎石之下,眼泛旧时之仇光,旋即不听吾之号令。然不多时,其又重归我之掌控。然观此事仍乃凶险之极。
思忖将其与众兽分,既保全众兽,又可安抚兽王。自兽王至此,兽群皆惴惴不安,弗可怪也。兽王之力既可成窝,亦可亡我。使其力需慎之又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