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海莲娜至,吾常瞟之。不知其著何述于其大书。近若无言,已无感其之存在。然疑问从未停止,所幸问题并非总是与兽类之粪相关。偶尔论如烹饪之常事,吾等皆不善,然若一起烹制,其味美于生肉。
不久,营地又静如以往。海莲娜曰,其将离之。而战始于南方,必有人速需吾之剑也。
南方之战非常也,绘鲨部落至此顾兵。其族正与新军斗,吾知其凶险,迟疑不定。先前新军强也,至上次交锋以来,日精壮大。吾亦有所进,然绘鲨部落已绝望异常,吾弗能拒之。
吾正备战,忆数月前之梦,仍不信命。然兴许为吾之本性。此岛之上,吾或真能如关公也。
吾兽为绘鲨所缺也。其长于海战,于地则缺前锋之猛。无此,其部难以与新军相衡,更决计不可能打败之。当吾之兽群如狂狼从后侧攻入新军,战势大变。
新军战败,至今犹可听及胜利之呼声,感受胸中得意之回响。若能归乡,此必为吾之所感,弗能忘却。
常觉吾生尖牙或犄角而不知。若非此,缘何他人视我如斯。战时绘鲨为吾鼓气,然战后鲜与吾交谈,异地扎寨,非论谋略而不唤。吾不明。
吾知此岛之上无信也。非吾未流血焉,亦非吾兽未亡于战时乎?盖战时之紧张也。
吾至新军之领地,攻其大营,旋即即可大胜。绘鲨届时将不再畏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