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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虐杀原形》全剧情解析

终章

One Thousand Suns

Alex Mercer吸收了主导者Peter Randall将军。军队领袖与感染核心Elizabeth Greene都被消灭,扮成Cross的Supreme Hunter现出真面目,企图吞噬Alex。消灭Supreme Hunter后,Alex将倒数引爆中的核弹载离纽约,沉入水底。核弹的威力将他炸飞,尸身的碎片在曼哈顿岛上吸收其他生物体,Alex Mercer二度复活。

以上就是游戏的基本剧情流程,但是上述的叙述法有个致命的错误:Alex Mercer早在游戏开始前的Penn Station事件中就死了,自认是Alex Mercer的男子,其实只是吞噬了Alex的尸体以及部分记忆的Blacklight实验病毒原型(prototype)。 Alex Mercer早就不存在了,玩家所操控的游戏主角,是以Alex Mercer的外观与部分记忆作为预设值的「Prototype」生物体。故事的趣味由此而生:Prototype自以为是Alex Mercer,但是却不知道真正的Alex Mercer究竟作了些什么、在整起生化灾难中扮演什么角色,它基于错误的认知而展开复仇行动,因而导致更大的灾祸。

那么,要理解整个《Prototype》的剧情,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清楚Alex Mercer的身分。

Alex Mercer究竟是谁?

Alex Mercer是生物科技公司Gentek旗下的生化武器计画之一,Blacklight(黑光计画)的研究员。 Blacklight的目的是利用特殊生物样本,也就是Elizabeth Greene,研发出针对性的病毒武器,是政府/军方出资的黑计画。由于Blacklight计画风声走漏,军方决定派出病毒/生化危机处理小组Blackwatch(黑色守望)将整个计画封锁,并处理掉所有的相关人事。 Alex Mercer察觉事情不对劲,便开始私下调查,并且利用自己的妹妹,要求她从外部协助。

当Alex发现军队将肃清Blacklight/Gentek后,他决定自保。他把收集到的资料(笔记型电脑)寄给妹妹,自己则把Blacklight病毒偷出实验室,认为这样就能要胁军方。然而,Blackwatch在Penn Station找到了他,而且无意妥协;眼看自己无路可逃,注定命丧于此,Alex Mercer决定拖全纽约市的人一起陪葬,打破了装满Blacklight病毒的试管。虽然Blackwatch立即将他枪杀,但为时已晚,病毒已经散布了出去,开始感染纽约市民。 Alex Mercer当场死亡,现场的高浓度Blacklight病毒吞噬了他的尸体以及零碎的记忆,成为Prototype(Blacklight原型体)。

Alex Mercer的尸体是Prototype第一个吞噬的对象,因此他的外观成为Prototype的预设外表;而且,就和游戏中Prototype吞噬其他人所获得的记忆片断一样,Prototype只取得了Alex Mercer一部分的残余记忆(乃至于人格),这也就是游戏开始时Prototype/伪Alex Mercer会「失去记忆」的原因。 Prototype对失去记忆/病毒感染的始作俑者怀抱着的莫名复仇心,也能从Prototype还残存着Alex Mercer生前对Gentek/军方抱持的畏惧与恨意来解释。

Elizabeth Greene又是谁?她和Blacklight(Prototype)有什么关系?

1963年,美国军方在爱达荷州的荷普镇(Hope,Idaho)进行特殊进化病毒实验,以动物作为实验对象。 1964年,军方开始人体实验,将病毒(日后的Blacklight)注入所有荷普镇民的体内,原本的目的只是为了开发出可针对特定人种/种族生效的病毒武器。起初没有任何的变化(除了1965年出生的婴儿体内出现分化的新种病毒),直到1968年,镇民开始出现奇异的集体行为,接下来全镇瞬间陷入病毒感染,感染的核心就是19岁的Elizabeth Greene。军方杀害了所有的感染者,只留下Elizabeth Greene,并将她拘禁起来,继续病毒研究。作为19岁高加索人种女性的Elizabeth Greene已经不存在,军方/Gentek所囚禁的是具有Elizabeth Greene外观的Blacklight病毒综合体,这个病毒综合体拥有集体意识,能控制其他的感染者,与荷普镇的情况相同。

由剧情中Karen Parker发现两种病毒来研判,Alex Mercer窃走Blacklight的病毒应该是Elizabeth Greene体内Blacklight母株的分支、变种或改造株,这也是Elizabeth Greene对Prototype/伪Alex Mercer说「我是你的母亲」的原因。

Elizabeth Greene于1969年感染爆发时怀有身孕,她与她的儿子(代号Pariah)在荷普镇事件后均为军方所接管。荷普镇镇压行动的负责人为现今时间点镇压纽约感染的Peter Randall将军,时为中尉,当时他因为左手在接触Elizabeth Greene/Pariah时遭到感染,而自断一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