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三年~屠苏师兄总该回来了吧?你一定会在的,对不对?』
天庸城上,芙蕖眉头紧锁,抚着辫子问:大师兄告诉我,屠苏师兄这一趟回来以后,就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,非常远……那到底是有多远呢?
是啊,那到底是多远呢?十年,二十年?……没有人告诉她,所有人都不忍伤害。
然而,当纯真的芙蕖苦等三年,亦或偶然得知真相之时,她又该如何面对?而那又将是如何的痛楚与哀伤?
陵越说:若有朝一日我当真执掌门派,于心目中,早已定下执剑长老之人选。此人……即将远行,那个位子便会永远空着,直到有一天……他从远方回来。
单纯的芙蕖,重情的陵越,远行的师弟……其实,你明明知道那个地方异常遥远,或是远到永无归期,或是远到此生不见……不是吗?
眼睑低垂,鼠标依旧轻点,但却已潸然泪下。
『……少恭……只是一个孤独的孩子……』
直到这一刻,我才稍稍有些喜爱大叔。
是的,少恭真的只是个孤独的孩子。
永去仙籍,永世孤寂。数千载的记忆延续,数千载的生死离别。
是获罪于天,无所禘也?还是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?
不知为何,忽然想起“苍天弃吾,吾宁成魔”,那又是何等的霸气!
……其实,千觞说得对,苏苏一直比少恭幸运。他有晴雪,有师尊,有朋友,有师兄妹,有很多很多。而少恭除了错乱的记忆外,只有巽芳……或许,还有那个以酒为伴的尹千觞……
岁月如长河无尽,沧海也变成桑田。或许只有我,独自遗落在时间罅隙,永无归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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